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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4/6/9 18:13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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音乐人小河,本名何国锋,当他介绍自己的时候,经常这样说。

“我是田巧云和何萍所的第三个儿子。”

小河当过兵、做过保安,也干过琴行的销售,他曾在昏暗的酒吧里宿醉过,在喧闹的城市中流浪过,最终他站在了自己梦想的音乐舞台上,看着台下pogo的人们,他笑得很灿烂。

人们给他打上过很多标签,民谣歌手、实验音乐人、当代艺术家等。小河反对被称为艺术家,在他看来,弹琴、歌唱是生活的本能,自己这么多年来做的事情,并不是为了成为“艺术家”而努力。

当谈起如何介绍自己的时候,小河想了一下,“小河、何国锋、田巧云和何萍所的第三个儿子,就这吧。”

我叫小河

小河生在河北省邯郸市一个普通的家庭,父母都是工人。

他的童年酷爱画画,即便他从来没有走出半径5公里的地方,依然不影响他画出大海和山河,同村的乡亲们盖了新房,甚至请小河在洁白的墙壁上画下千里马和迎客松。

所有人都认为小河将考取美术学院继续他的梦想时,他叛逆了,说不清是环境还是压力的影响,他开始逃学、出入录像厅、打架,直到父亲勒令他去当兵。

父亲和自己的两个哥哥都是退伍军人,父亲认为,只有当兵才能把这个叛逆的老三改造好。

在部队,小河成为了一名炊事兵,炊事兵可以不用出操,他抱着大哥留给自己的吉他,没日没夜地练,小河说,最初自己练琴,影响战友睡不着觉,后来,自己不练琴,战友更睡不着觉了。

年,小河退伍了,他对父母说,“我就是要饭我去北京要饭,我也不回家当工人。”

就这样,小河和战友背着吉他来到了北京,第一份工作便是保安,“招聘保安的单位都喜欢用退伍兵,因为不用培训,直接上岗”。

很快,因为打架,小河丢了工作。一段时间里,战友打工赚到的每一份工资,都要养活两个人。即便如此,每日下班后,小河和战友依然疯狂地练琴,甚至拐走了老板的司机成为了他乐队的鼓手。

小河回忆,那个司机当年给老板开车,一个月多的工资,穿着特别体面,还有一个BP机,当跟自己玩了乐队以后,最后穷得就剩BP机了。

有人告诉小河,去南方走穴可以挣钱,小河带着战友和司机,去了长沙。

因为不唱流行歌曲,穷得一个礼拜没有菜吃,在长沙流浪了一年,在随身仅剩的BP也换成饭吃以后,司机离开了他们。

年,小河有了自己的乐队,小河为它起名“美好药店”。

听不懂的小河

随着独立音乐产业的逐渐兴起,脱胎于酒吧的音乐现场Livehouse逐渐出现,越来越多的人,见到了小河和他的音乐。

小河的现场演出很有感染力,他会调动观众和自己交流,当人们躁动,挥舞起手臂的时候,音乐又会戛然而止,谁也不知道下一秒舞台上一头白发的小河,会唱出怎样的旋律。

他擅长即兴发挥,在普通人看来,小河从来不会“安分守己”地歌唱。

刮掉一半眉毛,保留一半胡须,耳朵上挂着一个自行车牌照,顶着一头白发,没人看得清小河到底要干嘛。

在小河年发行的个人专辑《身份的表演》封面上,他抱着吉他,头上戴着安全帽,脖子上围着毛巾,脸上画着京剧小生的脸谱,一只脚光着,另一只脚穿着小腿袜和一只红色绣花鞋,肩头站着一只黑猫。小河年轻时喜欢尼采说过的一句话:“我是我自己的实验对象。”于是他也拿自己当实验对象,进行“身份的表演”。

乐评人行舟曾经这样说,某个夜晚,在北京的地铁上,你看见一个人,脸上画着京剧脸谱,穿着奇怪,正趴在座椅上睡觉,你走过去推他一把,那个人可能就是小河。

黑色塑料袋,马桶、医用器械,都曾被小河搬上过舞台,在小河看来,自己追求的是一种人与人之间交流沟通的过程,“人太需要沟通了,自己一个人永远也不会快乐。”

那段时间,小河喝酒喝得很凶,常常演出没结束,自己先醉在了台上。

他很清楚,自己和自己的音乐,从来不是大众流行能接受的东西。去看小河的表演,就会发现,他根本不会照顾观众的感受,只在自己的声音里摇摆。

激活与蜕变

在户外音乐节火热的那几年,小河和许多独立音乐人一样,活跃在音乐节的舞台上,这时的小河音乐风格似乎更难定义,人声、效果器、键盘的交织,即兴的演绎,戏曲元素的加入,让他有了与众不同的音乐语言和表演形式。

无论是否能理解小河,台下的观众总会感受到小河的尽兴和畅快。

小河,却并不开心。密集的创作和演出,让小河反思,自己在音乐上的野心,已经吞噬了自己所有的创作快乐和思考能力,自己需要一个机会来冷静思考自己到底要什么。

年,发生了富士康工厂工人跳楼的事件,小河决定模仿一下坠落的感觉。

一次演出期间,小河抱着琴从舞台跳下,双脚粉碎性骨折,他痛苦地在地上翻滚,观众却以为是表演,掌声淹没了他的呻吟。

他选择了保守治疗,代价是三个月不能行走。

这三个月,让小河的工作完全停止,行动需要依靠轮椅。在这个时候他开始思考,自己与人们,为什么需要音乐?人们为何而聆听,自己为何而歌唱?他迫切需要找到自己与音乐之间新的联系。

小河回忆自己的童年,无论是在平房的胡同中,还是在工厂的大院里,音乐都是一种奢侈品,甚至是定制品,人们无力选择音乐,而是被动地接受音乐,匮乏贫瘠。

“创作歌曲、录制小样、灌制唱片、卖唱片、巡回演出,这是一个轮回。”每一名在唱片工业中生存的音乐人都在默默地执行着这样的规则,“这样的音乐,只是一个版本,每一名歌手,每次演唱,版本都是不同的,而人们的感受也是不同的。”小河不再想被唱片工业绑架,决定让音乐接触到更多的人。

我们都是被唱片工业影响的人,小河希望改变或者改善这样的影响。

人们的想法,从来不是孤立存在,理想、经历、时间都会慢慢发酵,等待一个激活的契机,在35岁那年,小河被激活了,他从极端自我的创作中抽离,开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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